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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皇帝和裴文璟當年的親近,嘉芙料他必定認得這面玉佩,只是和這玉佩到底有沒關係,卻不大確定,此刻見到皇帝的神色,憑了一種直覺,立刻斷定,皇帝非但認得這東西,而且極有可能,應當還和玉佩,有着莫大的關係。
她便道:“稟萬歲,此玉佩乃是當初家夫所贈之婚約信物。”
“既如此,你何以將它遞到朕的面前?你此舉何意?”皇帝又問,神色緊繃,語氣略帶咄咄。
嘉芙道:“稟萬歲,此亦是祖母臨終吩咐。祖母曾言,倘若萬一日後,家夫有難,便叫罪臣婦持此佩面聖,道萬歲看在故人情分,必會解家夫之難。罪臣婦前些時日急於求見萬歲,萬歲遲遲不見,想到祖母當日叮囑,這才大膽,呈上玉佩。罪臣婦不知家夫所犯何罪,不敢問,但料必是罪不可赦,否則以萬歲之英明,斷不會如此激怒,故不敢爲家夫求饒,只求萬歲,容罪臣婦與他同行,照料於他,免得萬一有失。”
皇帝凝坐了片刻,神色漸漸放緩,半晌,忽又問:“裴太夫人可有對你提及過有關這玉佩的別事?”
家夫抬眼,見皇帝雙目緊緊盯着自己,神色間似又略帶緊張,垂眸道:“只聽祖母說,家夫生母去世前兩日,手心一直握着此佩,臨終之前,方將此佩鄭重放於家夫襁褓之中……”
她停了下來。
“她可有對你提及,右安生母臨終之前,可有怨恨?”
皇帝傾身朝前,聲音有些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