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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右安再去抓。
嘉芙“啪”的拍開了他的手:“別碰我!以爲咳個幾聲我就心軟了?我心可硬着呢!你不讀是吧,也好,那就自己喫下去,把這信給我喫了,一個字也不能少!”
裴右安苦笑:“好芙兒,你饒了我吧。先前真的是我錯了。日後我不敢了。我要是再這樣,我就……”
“你還想有日後?”
嘉芙冷笑。
“你的話,我往後是不敢信的!分明走之前,紅口白牙說好要接我回去的,一個轉身,你是如何對我的?你這個騙子,這會兒說什麼都沒用了。要麼念,要麼喫,你自己看着辦!”
嘉芙說完,撇下他,自己爬到了牀上去,舒舒服服地靠在牀頭,冷眼看着他。
裴右安慢慢地跟她過來,坐到了牀邊,凝視着她,一語不發。
這男子,真真生的那叫一個瓊枝美樹,因剛沐浴出來,屋裏溫暖如春,身上也只鬆鬆地披了件中衣,半掩了衣襟,三分病態,七分風流,兩隻漆黑眼睛,清冷冷地默默看過來,便如訴了千言萬語,一句話都不用,才被他這樣瞧了片刻,嘉芙的一顆心便忍不住噗噗地跳,恨自己無用,乾脆轉過臉面朝裏不去看他。忽卻聽他輕聲道:
“故人萬里,關山難越,料從此雙魚無信,青鳥不至。徒留病殘萬死身,夢破五更營角聲,莫道前途不消魂。燕然山前風雪夜,玉人不期度崑崙,面如芙蓉笑如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