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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开了个头就没了话题。卓一菲让刘一把通话调到视频模式，然后俩人就这样对望着沉默。
刘一在发呆，卓一菲则看着他发呆，过了好久，刘一清醒了过来。看到卓一菲已经在工作了，可以听到打字的声音。
“学姐。”刘一的声音有些生涩，夜晚许久不说话，嗓子会发干。
“要睡觉了啊？”卓一菲听到声音，放下手头的事情，把手机又拿了起来，道：“睡吧，我也要吃晚饭去了。一会儿还要开个会。”
“哦。”刘一有点不好意思，人家这么忙，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就这样去睡觉了，有点对不住。想了想，刘一决定关心一下，道：“学姐，你、最近还忙吧？”
“忙啊，天天忙。”卓一菲笑道：“每天都忙。前几天回国一趟，也是为了公事。”
“哦。”刘一又没话了。他现在眼皮有点打架，确实困了。
“睡觉吧。我去吃饭了，没时间跟你耗，有话也不说。”卓一菲说着，不等刘一说什么，干脆利落地把电话挂断了。
刘一叹了口气，对卓一菲，他永远是那个欠人情的。这么想想，刘一好像能体会一点李凤霞的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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