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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襄手裏本捧着一朵迎春花,聽了這話不自覺將之捏爛揉碎,花汁順着指縫緩緩沁出,弄髒了衣袖。她暗暗深吸口氣,從柳綠手中接過繡帕,慢條斯理的擦拭掌心,笑道,“不勞姐姐操心。姐姐還不知道嗎?常雅芙與哥哥的婚事怕是不成了。哥哥發了話,言道她這輩子都別想踏進侯府。”
“怎麼會?”虞思雨目露錯愕。哥哥現如今已經二十,退了靖國公府的親事豈不又得耽誤一兩年?老祖宗怎能同意?
虞襄也不多說,招手命桃紅柳綠推自己回去。
虞思雨對着她的背影詛咒幾句,這才憤然離開,甫一跨進小院就見邱氏正使人將青芽押走。青芽被打的奄奄一息神志不清,讓兩個老婆子一左一右架着,半拖半拽的路過。
婚事好不容易定下,虞思雨哪敢節外生枝,連忙閃身避到一旁,並不敢出言攔阻,待人都走光了她才腳步虛浮的回屋,躺在靠窗的軟榻上喘氣,從昨晚的絕望到今晨的狂喜,情緒大起大落之下她實在是累極了。
心病已除,她略略小睡片刻,起來後又有心思琢磨些旁的,叫了邱氏入屋問話,“虞襄說大哥跟芙兒姐姐的婚事成不了了,這事你可知道?”滿院子奴才唯邱氏一個消息最爲靈通,虞思雨平常不用她,臨到這時總會想起她。她固然想把此人攆走,卻苦於沒那個能耐。莫說邱氏一人,就是整個侯府的奴才也都只聽虞襄號令。
虞襄掌家十分嚴厲,各種規矩均條條款款的列出來讓下人背記,首要一條就是不得奴大欺主。她雖然不喜虞思雨,卻從未苛待過對方,也不許下人苛待,故而虞思雨的日子也算是滋潤,只她不知足罷了。
邱氏的任務是看牢虞思雨,莫讓她幹蠢事牽累侯府,旁的時候該怎麼伺候還怎麼伺候,並不敢犯了虞襄的忌諱,於是如實稟告道,“這事兒奴婢知道一點兒,應該是真的。”
“爲何?好好的親事怎說退就退,芙兒姐姐今年已經十九,退了親可叫她怎麼活?”虞思雨忽然湧起一股同病相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