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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嬤嬤對着二人背影交代,“千萬別傳些流言中傷我虞府小姐的清譽。你們應該知道我家侯爺是幹什麼的。龍鱗衛的耳目無處不在,你們要是說一句半句不中聽的,當心被人割了舌頭。”
裴氏母子走得越發迅疾,活似後面有惡鬼在追趕。
馬嬤嬤啐了一口,這纔回去覆命。
因背上起了一大片燎泡,被布料摩擦後實在痛癢難忍,虞襄命人將地龍燒起,等房間溫度升高後便脫掉外衫,僅着一件粉紅色的小肚兜和一條鬆垮的快垂落腰際的煙綠色燈籠褲,懶洋洋地趴伏在軟榻上數着一匣小金豬。
她沒挽髮髻,長及腳踝的黑亮秀髮似最華美的綢緞,鋪了滿滿一牀,更有幾縷纏繞在她纖細的臂膀上,襯的黑髮更黑,雪膚更白,強烈的色彩發差令人頭暈目眩。
柳綠手裏捧着一盒藥膏,一邊暗暗吞嚥口水一邊輕輕塗抹在患處,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伸手欲將主子滑到胯骨間,已微露半拉股溝的燈籠褲拉上。
卻在這時,門簾被人掀開,侯爺高大的身影將所有陽光擋住,屋內光線立刻昏暗了些許。
柳綠心下一驚,連忙撿起隨意扔在軟榻上的鮫菱紗罩衫,蓋在主子背部,隨即墩身行禮,欲言又止的道,“侯爺,小姐該換藥了。”所以您是不是迴避一下?
鮫菱紗薄薄的一層,蓋在身上不但沒遮住什麼,反而將那白膩嬌-軀襯托的若隱若現,十分惑人。虞品言眸光微暗,接過柳綠手中的藥膏命令道,“你出去。”
“哎?”柳綠傻眼了。該回避的人怎麼成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