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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能不能換成米飯炒菜之類的。”虞品言提點道。
虞襄沉默了,偷偷瞟了他好幾眼才擰着衣襬不情願的開口,“我也想換啊,可是我只會烙餅子,不會做別的菜。肉菜我煮不熟,青菜我總是燒焦,米飯時而煮成稀粥時而煮成鍋巴,根本拿不出手。我這不是還在學嘛,想我以前多嬌嫩的一個瓷人兒,爲了你連指頭都磨出繭子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說着說着她反倒委屈上了,將自己白嫩的小手攤在桌子上。虞品言執手一看,果然有些地方都磨起了皮,瞬間心疼的厲害,將她抱到膝頭又親又哄。
“哥哥的小心肝,以後這些事都別做了,讓桃紅柳綠她們伺候。你這個瓷人兒正該讓哥哥抱在懷裏天天寵着纔是。”一邊說一邊親吻她十根手指,動作說不出的溫柔。
“可我喜歡爲你洗手作羹湯。這不是做妻子的本分嗎?”虞襄不委屈了,在兄長懷裏拱了拱。
“隨你喜歡吧。你做什麼我就喫什麼,一輩子都喫你烙得餅子也成。”虞品言愉悅的笑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說出這樣肉麻的情話,然而對着妹妹,讓她高興就好像成了一種職責,一種本能。
虞襄橫了他一眼,鼻子一哼一哼的,心裏分明很高興,面上偏要端着。虞品言愛死了她這幅小模樣,大手探入她衣襬撫摸她腰間的軟肉,直將她揉成一汪春水化在自己懷中。
兩人踢掉炕桌,摟在一起交疊糾纏,完事了虞襄已經癱軟如泥,只能枕着玉臂小口小口的喘氣。虞品言擰了帕子幫她打理,卻被她頑劣的小腳不輕不重的踹在半軟的那處,立時又有了感覺。
“小精怪,還想讓我收拾你?”他咬着牙低語。
“明天就要上路了,旅途不便,我得喫飽一點。”虞襄舔了舔殷紅的脣瓣,媚眼如絲的朝兄長勾去。她向來隨性,怎麼快活就怎麼過,全然不把封建禮教看在眼裏。剛領悟到魚-水-之-歡的樂趣,她自然怎麼享用都不覺得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