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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季清當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當然不會認爲是自己打了一夜飛機纔會這樣的緣故,薛天冬也跟他在一個房間好麼!身體沒有什麼異樣,就說明他們兩個沒有做到最後,但是……這個世界上又不是沒做到最後就什麼都不算的,哪怕是互相撫慰,如果只是簡單的互相幫助那還可以理解爲純潔的兄弟之情,現在……呵呵,兄弟之情會啃得身上都是紅印?
溫季清腦子裏亂糟糟的洗了一個戰鬥澡,他一邊洗澡腦子裏一邊閃過昨天晚上的某些畫面——說什麼喝醉了就什麼都不記得的人都應該拖出去抽鞭子,怎麼可能不記得啊,只是記得沒那麼清楚而已。
而且溫季清也知道自己喝的算不上特別多,要真的喝多了,身體估計就直接睡着了,還怎麼可能起反應。只不過他不記得昨天晚上到底是誰先開始的,他用力回憶了一下,依稀記得他喝的迷迷瞪瞪的時候,薛天冬看上去還是很清醒的。
於是,溫季清幾乎是第一時間覺得這次百分之八十是自己作死去撩撥的人家,當然他也會懷疑薛天冬趁機佔他便宜,不過之前薛天冬自從那次告白之後就沒有任何別的表現了,日常生活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眼神總是清澈坦蕩的,他觀察了很久之後才得出了對方真的放下了的結論。
結果對方放下了,他轉頭就把人給……臥槽,他沒事兒,不會他把薛天冬給上了吧?溫季清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整個人多不好了,裹着浴巾蹲在馬桶上思考了很久,萬一真是他想的這樣,這改怎麼收場?
溫季清心裏一團亂麻,不過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薛天冬可能被自己壓了,他反而有一種隱祕的竊喜。
就在他還沒有想清楚自己應該怎麼辦的時候,就聽到薛天冬在外面敲門,並且還問了一句:“阿清?你還好嗎?”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充滿了關心,溫季清瞬間心就定下來了,如果對方真的是被他強了的話,估計就不會這樣關心他了,應該是醒了就要暴揍他一頓吧?被強了還關心施暴者,那得有多聖母?薛天冬肯定不是這樣的聖母。
溫季清簡單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就一邊擦着頭髮一邊開門說道:“我弄好了,你來吧。”
溫季清因爲沒有拿衣服,所以只在下半身裹了一條浴巾,薛天冬看到他上半身的紅痕眼神微動,他想開口說什麼,但是看着溫季清低頭逃避的樣子,他忽然覺得讓對方收拾一下心情也挺好的,所以他就直接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