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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遠處一羣手中染上許多鮮血的暴民持棍棒喧鬧嘻笑的圍住一名年老的病患,時不時你一棍我一棒,邊打邊嚷嚷著什麼消滅喪屍之類的口號,一股子胃酸逆流的噁心感讓我迅速把視線挪開。
蠢蛋,難道你們還希望像小說裏寫的一樣,砸開患者的腦袋能找到所謂能夠激發異能或是提升能力的喪屍結晶?是啊,砸開來你們是能夠在腦子裏找到一大堆透明柔軟的微小珍珠,可那是寄生蟲的卵啊!帶回去?成!明天你們全都會成爲和那名死亡的老人一樣的存在。
「喂,冬琅。」腦子裏想着明天或許這條街上又會多出幾名遊蕩的感染者,我皺著眉撈起擺在車子前座飲料架上的塑料礦泉水,無意識地重複著擰開瓶蓋在旋迴去的舉動。「你說這都過了多久,政府到底在做什麼?到現在別說是疫苗研發,除了那撲天蓋地的宣導之外我沒看見任何關於防治的動作。」
「不知道。」正專心開着車避免擦撞到路上那些病患的冬琅用眼角掃了我一眼,接着搖頭。
依舊是簡潔明瞭到讓人抓狂的答覆,不過對於已經習慣的我來說能夠得到回應就已經很不錯了。
畢竟如果你嘗試過面對着一個人說上大半天,卻只得到一個"嗯"字做爲回應,那麼就絕對會認爲自己的一句話還能得到三個字的答覆是件極爲光榮的事-起碼多了兩個字,而且他給的答案還是所有人心裏的想法,包括我在內。
畢竟所有能夠取得訊息的方式全試過幾輪之後,得到的訊息依舊僅限於某種寄生蟲在全球各地瘋狂蔓延,造成許多物種幾乎可以說是毀滅性的打擊。
至於到底是哪一種,又是生活在什麼樣環境下的寄生蟲,連提都沒提到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