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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像你每天都能在自家大門外看見幾只大清早吵得你想一槍子兒把牠們都給崩了的麻雀,突然有天不單單是家門外,連去公司的路上、途中經過的植物園裏和總是會有幾個嬌客駐足的電線杆上全都沒有,那種感覺絕對不是普通的怪,而是怪的徹底,怪得渾身不對勁,怪的讓人……心慌。
或許是自己先前一直想着要把冬琅給醬子釀子想得多了,明明前不久還因爲他的態度而膽怯的我下意識喊了他的名字,同時腳也帶着不安邁了出去,朝他的方向快步靠近。
「冬琅!」人還沒站穩,我顧不上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完全沒了平日的閒散,抓着他的手就把剛纔的發現說了一遍,最後皺著眉再次強調。「不見了,那天我們進賣場時還滿街晃盪的寄生蟲感染者。」
我的話明顯讓冬琅跟阿布兩個人愣了一下,但前者還沒開口,後者就先發表了意見-雖然我很想說要他閉嘴,可考慮到以後還有不少時日要相處,所以最後只頓了頓就將話給吞回去。
「感染者不見了?會不會是人太多所以你沒看到?」抬頭朝四周人羣掃了一眼,阿布不甚在意的聳聳肩。「有啥關係?這世道現在你跟我說有個村子上百人一夜之間消失都不奇怪,畢竟現在所謂的政府可都是安安穩穩的窩在遙遠的美國安全基地翹著二郎腿享受人生。看看你四周吧,我可不認爲他們費盡心思試圖藉由衛星發送的廣播訊息能夠起到什麼作用。」
……不得不說他的話的確讓我有種被說服的錯覺,當然,放在和平年代他說這話我肯定一板磚把他給拍昏,然後屁顛顛送交軍事法庭處理。
有些無語的撫額嘆息,我決定讓他明白我的擔憂絕對不是杞人憂天-話說有個這麼粗神經的隊友到底是好還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