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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看我多蠢,這是最簡單老式的喇叭鎖,哪個調皮的男孩小時候沒用拉直的迴紋針學馬蓋先撬門?撬不開這不是還有大學生忘記帶鑰匙時發明的用卡或紙片刷門的技巧嘛?看我多傻,居然還浪費了將近一天的時間在那兒發呆耍笨。
想到就動手試,我立刻從空間裏翻出一根美容用的粉刺針和一盒空白名片紙,朝着將要被我試手的門把鎖咧開嘴猥瑣的笑了幾聲。
可衰神當頭諸事不順,我纔剛拿起粉刺針準備探進鎖孔裏搗弄時,門外傳來的腳步聲下的我一個激靈,迅速把手裏的東西扔回空間,然後趕在門被人打開前回到剛纔的位置坐下,深呼吸幾口器調整好呼吸後,在門推開的同時將雙眼放空,一副"我很乖我在發呆"的模樣愣愣地瞪着天花板,眼角餘光卻落在那道逐漸變寬的門縫外。
於是乎,當我瞥見進來的人還是刺頭時,既慶幸又悲哀。
慶幸的是來人起碼見過幾面,悲哀的是這人特麼的對自己似乎、可能、也許抱有其他想法。
「喫飯。」再次返回的刺頭開口仍是簡單的兩個字,但這次我面前的托盤上果然連一道葷菜都沒有。
白飯就不提,一碗清到只看見兩片菜葉的湯、一小碟幹炒的黃色豆乾片、一小碟和之前相同的燙青菜,以及一罐沒開封的醬瓜罐頭。
抬頭看了眼除了鼻子以上全包的跟木乃伊一樣的刺頭,再看看那一托盤明顯符合食用條件的食物,我決定對這小夥子好一點,起碼就看在人家肯替自以這名階下囚搞來這點東西,禮貌的道謝和客氣卻疏離的態度總是得拿捏恰當。
「謝謝。」誠懇地朝他點了點頭,我這纔將托盤挪到自己盤著的腿上,擰開醬瓜罐的蓋子配著飯喫了起來。
不得不承認喫了好幾個禮拜的壓縮餅乾,這樣一份看上去簡陋粗糙的食物對現在的我來說已經算是很豐盛的一頓,幸好空間裏更加豐盛的食物庫存讓我完全沒丟了理智和氣質這兩個東西,所以在刺頭執著的視線盯梢下,我保持著一口咀嚼超過二十下的優良進食速度,慢慢將整盤子的菜飯掃進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