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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計畫不像孩子之間的過家家,所有能利用的路線與突發狀況都必須事先想好,否則一個不小心發生什麼計畫外的事無法立刻做出應對措施,被抓回來胖揍一頓事小,斷送性命那可就得不償失。
但這類經驗我絕對比不上冬琅和阿布,甚至長山都能當仁不讓的成爲眼下唯一的經驗提供者,只可惜他的人生歷練不太夠,就好比會走路的孩子不一定說得出走路的原理一樣,於是爲了讓計劃更加完善,我讓長山做溝通橋樑兼經驗提供者,藉着替包括我們在內的十多名新抓來的俘虜送飯時把訊息傳遞給冬琅他們,等下次送飯菜時再將訊息帶回來。
這一來二去時間總歸短不到哪,等計畫的雛型出來就耗費整整一個禮拜,更別提那些需要的物資。
雖然清單上的物品空間裏全都有,但由於我對長山還不太放心,再加上現在我們人都還在敵人的陣營裏,誰知道會不會有竊聽器什麼的,所以物資全部由長衫一個人準備,而我跟冬琅他們則是藉着紙筆交談儘可能完善整個計畫,等所有準備一一就緒,離計劃開始沒多久從長山口中得知的機會,只剩下兩天半的時間。
兩天半,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起碼絕對足夠我將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
畢竟當人俘虜的絕對不可能就這麼被養著喫乾飯,所以除了定時送三餐的長山之外,那個對我莫名懷抱敵意的長毛就負責安排所謂的勤務,而所謂的勤務不外乎就是頂著夏季炎熱的太陽與肯定超標的紫外線,用步行的方式跟著車子四處搜索食物和所有可用的物資。
當然,俘虜是沒有權利要求將找到的東西留下一部份,所以每次結束勤務要回房間前都必須經過仔細地搜身,不過百密必有一疏,更何況空間這玩意兒只有我一個人看的到。
如果給那個長毛得知這段時間外出搜索來的物資並非他看到的那樣匱乏,而是許多極爲稀缺的藥品和蔬果全都被我順手塞進空間裏的話,他的臉色肯定是和平常那副吊着眼睛用下巴看人的模樣完全不同,說不準還能看見傳說中的京劇變臉。
真想看啊,可惜今天晚上就是離開的好時機,大概是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