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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嚇到了吧?就算是我,當下也的確不認爲自己能夠好運的逃脫。
畢竟全身而退打從中了第一槍後就已經無法達成,可活着離開這個微弱的希冀隨着中槍的次數多起來之後也彷彿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所以雖然現在很痛,就算他環著我的動作已經儘可能的輕柔仍痛到讓我相信只要稍微鬆懈整張臉看起來肯定像極了顏面神經失調,不過我仍沒推開他,甚至連哼一哼都沒有。
任他就這樣抱着,我動作有些僵硬的扭頭朝旁邊看去。
透過半透明的車窗,外面不斷往後倒退的風景全是一片深淺不一的褐黃,高低起伏的除了滾滾黃砂之外,就是長相尖銳的岩石和低矮枯黃,佈滿隱隱泛著接近褐色的綠的灌木。
全都是對我來說過去只在探索頻道或是國際內戰新聞中才看過的畫面,可現在不但熟悉,甚至把在其間生存會面臨的嚴苛考驗視爲生活的一部分,這讓我不得不認爲或許當初自己選擇非洲大陸上偏遠小國做爲開端並非是個令人後悔的錯誤選擇,畢竟震撼教育打從一開始就沒結束,才能造就現在我對環境的惡劣已經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地步。
當然,如果冬琅可以把他雖然沒有用上多少力氣,可仍讓我感覺到背後的傷彷彿再次繃開的手臂收回去的話會更加完美。
暗暗在心裏齜了齜牙,我依舊維持著淡定在淡定,淡定到面無表情的表情望着窗外,可卻無法忽略從暗色玻璃窗上反射回來的那張臉上幾乎可以說是不存在血色的蒼白,無奈之下只得收回視線苦笑着提醒某位仍不願放手的兄臺,他懷裏抱着的可是位重傷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