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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的妥協並不足以讓冬琅滿意,雖然視線是收回來了,替我重新調整墊在胸口下方的布料的動作也足夠輕柔,可吐出的每一個字若放在古代,我感拍胸腑打包票那肯定是一字一飛刀,銳利的讓人心驚。
「請你出去。」
很禮貌的用語,不過若是配上那絕對零下負二十度的極低溫冷肅氣勢……我猛地打了個寒顫,接着在反應過來前喉間已經發出一聲不甚明顯的悶哼。
好吧,就算不知道自己到底實際上是中了幾槍,可光憑現在這樣一個小動作就牽扯出值鑽骨髓的疼痛我也知道絕對不會少。
雖然並不是本意,可這一聲倒是轉移了冬琅跟那位連個臉都沒看見的人的注意,然後讓我就著麼趴着親眼見證冬琅露出手足無措時歷史性的一刻。
只見原本霸氣外漏的眼神和宛如極地寒風的氣勢瞬間雪融春歸,接着一開口先是狗血的"怎麼了?哪裏痛?",再來是扭頭朝那位到現在仍沒讓我見上一面的砲灰男吼了句"讓阿布叫醫生來!",最後是我壓根不敢相信的噓寒問暖。
耳裏聽着左一句"傷口扯到哪"右一句"會痛喊出來沒關係",我半張着嘴傻眼的看着頂著一張大鬍子臉,想伸手扶卻又因爲怕再次弄痛我而在那邊乾瞪眼的冬琅,腦子裏飄過一句話-肯定是我醒來的方式不對。
可我還來不及把疑問說出口,從門外就想起一陣腳步聲以及夾雜在衆多嘰哩咕嚕之間一個同樣說着鳥語卻讓我有種似曾相似的聲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