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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就說不要打斷……誒?」終於發現叫他的那個"我"聲音似乎不太對,阿布先是看了眼用力把嘴抿成一直線努力憋笑的我,臉上露出一種突然明白了什麼的表情,接着,那隻在任務中幸運無損的左眼有些畏懼的往旁邊挪了挪,頓了幾秒之後再挪了挪,最後終於和冬琅那雙隱含怒氣的眸子對上。「冬……鼕鼕冬哥?」
天,我真想吐槽他。
抬起手用力抹了把臉,然後從肩膀後方傳來的撕裂般的疼再次提醒我別又犯蠢,於是抽了抽嘴角勉力把溜到嘴邊的低哼又給吞了回去,並且決定做壁上觀,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二貨到底有多二,才能夠這麼不會看人眼色。
不過長山呢?該不會他沒逃出來吧?這裏又是哪?我可是記得現在這世道不是亂的很嗎?又是雙感染者又是無政府狀態,怎麼現在我居然能夠躺在這享受所謂的醫療照護?
腦子一溜問題快步跑過,我完全沒發現自己在思考的同時嘴也沒閒著的一字不漏全說了,所以等我想了半天卻連個頭緒也沒摸着,最後決定放棄收回注意力好好看看眼前可能已經上演了好一會的鬧劇時,卻被眼前一雙幾乎要貼到我臉上的墨褐色眸子給嚇了一跳。
「我艹!你嚇人啊你?幹嘛不說話突然整個人貼過來?」毫不客氣的一巴掌將冬琅的臉推開,我掙扎著從牀上爬起來。
期間拍開冬琅伸過來的手無數次,並且在累得渾身跟剛從水裏撈起來沒兩樣才終於爬起來之後,卻悲劇的發現自己壓根不能坐也不能側靠,一坐就會壓到左大腿後方的傷口,側靠又會直接在右手與右腰後方的傷口上造成壓迫,最後只得苦著一張臉站在牀邊,認知思考剛纔到底是爲了什麼硬是要爬起來遭罪受。
不過就算站也是門學問,要知道一個人背後被當槍靶打成篩子還能活下來,那麼首要考慮的就是該用什麼姿勢站纔不會痛到眉頭像是打了死結似的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