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遊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該不該解釋清楚?他值不值的我賭?冬琅是打從我發現這傢伙就是自己的菜之後警戒心就算我想繃着仍一點一點隨着相處的時間拉長而被磨損,纔會發生那天不小心說溜嘴的窘境。
至於阿布,老實說我到現在還不能對他完全放心,雖然"信任建立於絕對的利益關係"這句話向來我深信不疑,可重點是這傢伙不是個安份的主,若哪天聯合國研究出了治癒雙感染者的藥物,社會秩序也恢復到常態之後他絕對會做出轉身就把我打包送去研究所的舉動。
這也是爲什麼雖然由於環境不允許纔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可已經和冬琅確定了關係的我仍想着要回到那個生養我的臺灣的關係,原先的確是擔心蚯蚓在臺灣那方寸之地過得如何,不過現在更想借此帶着冬琅避開阿布。
「長山,你看起來比之前好多了。」沒回答他的疑問,我上上下下把人從頭到腳打量了幾遍之後,說出自己最客觀的觀察結果。
我對長山的印象仍停留在逃亡計畫實施的那天傍晚最後一次送餐的時候,那時的他依舊包的跟木乃伊一樣,除了一雙眼睛跟那頭又短又刺的頭髮露在外面。
而現在的他明顯恢復了"本色",頭髮也長長了許多,雖然還不至於長到肩膀,可已經看不出原先那頭短短的刺頭的模樣,然後再換下那套從鼻子包到腳趾尖,由於整日在外摸滾打爬而顯得黑漆抹烏的野戰裝,穿上簡單的棉質長袖上衣和深藍色牛仔褲,最後配上那張稚氣未脫的臉,你要跟我說這傢伙是前不久還是個扛着槍桿子站在那一副"誰招惹我就爆誰菊"的黑道分子我肯定不信。
現在的他看起來就像個大學生,青澀純真美好的讓在這地獄般的世界掙扎求生的人們看了肯定就想着要將他破壞殆盡-畢竟當所有人都看慣了死亡和,對於美好的事物總是有種想將之毀滅的莫名渴望。
「謝謝,我也是這麼想的。能夠下牀走動的你看起來也很好。」低頭順着我的視線看了一眼,他抬起頭時不但相當坦然地回應了我的讚美,同時也對剛醒就能做出下牀這個舉動的我表達他的認可,最後更不忘追問。「什麼東西不見?」
……我能說我就是爲了轉移你的注意力才故意這麼讚美的嗎?勞資就是不想解釋什麼東西不見你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