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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下一秒,我才明白爲何冬琅剛纔說話時語氣裏的緊張從何而來。
「你現在就回去,找醫療組拉嫚妲醫生做個腦部檢查。」將手裏已經被血漬染成一零一忠狗的手帕折了幾折壓在我的鼻樑上,他口氣強硬的要求。「任務我跟阿布兩個去。」
……能告訴你我是x求不滿,加上腦補過了頭以及血氣過旺纔會鼻血流個不停嗎?
抽了抽嘴角,我接手繼續用手帕按壓鼻樑,然後用空著的那隻拍拍冬琅的肩,甕聲甕氣的保證。
「沒有關係,我可以繼續任務。」爲了打消某個保護過度的傢伙直接把我敲昏扔回去的念頭,我乾脆把讓我鼻血直流的原因嫁禍於……空氣太乾燥。「這沒有什麼,不就是空氣太乾溫度太高導致鼻腔內黏膜微血管破裂嗎?過幾天適應了這裏的乾燥空氣就不會再流了,真的。」
實際上有了這次經驗之後我再也不敢在出任務的時候yy某人跟自己滾牀單的畫面,那衝擊實在太強烈了有木有!偏偏那根木頭就是不解情調,每天晚上睡在喜歡的人的懷裏卻什麼都木有發生那絕逼是煉獄有木有!
恨恨的暗地裏磨牙,我在心裏重重的發了個誓-尼瑪勞資如果在離開這裏之前沒辦法把他給壓在牀上醬醬釀釀,勞資就跟他姓!
心裏糾結到巴不得現在就一拳打昏阿布,然後扯著冬琅鑽進眼前這幢建築離隨便找個地兒就直接把他辦……不,是讓他把我辦了,但我臉上仍掛着認真的表情,彷彿那些混亂到了極點的心理活動完全不存在-不是不存在,只是被隱藏的很好而已。
本來仍擺出一副強硬態度的冬琅最後在我期待的小眼神專注的直視之下選擇了妥協,雖然是有條件的同意,可和纔出門不到半天就被迫在隊長的盯視下返回駐紮地相比,當著自家親親愛人面前裝萌一點也不丟臉。
「好吧,你可以跟著,但如果身體哪裏不舒服瞞著我被我發現,到離開之前我絕對不會同意你跟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