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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看見隔着防彈玻璃以及金屬護欄外,那大大小小男女老幼高矮胖瘦美醜全都湊了個齊,但統一全是入了夜就只能看見那口白牙和眼白的人們時,下意識的閃過這麼個不靠普的念頭。
真不能怪我會這麼猜,實在是打從病毒與寄生蟲瘋狂傳播後,一路走來除了幾處還能見到人類抱團生活外,這片大地完全就是一片原始荒蕪。
就算經過曾經的城市或郊區農地,那些曾經因爲有人打理而整潔乾淨的建築全都像是過去那些災難片或是畫家作者筆下的模樣-死寂、荒蕪、頹傾、灰塵滿布,以及也許因爲阿拉伯本身屬於植物種類較爲貧脊的大陸的關係,就算遇見的房屋灰塵堆積的厚度足以讓人走過時揚起一陣黃色煙塵,可仍沒有在多雨地區總是率先佔領屋舍牆壁的爬藤植物的蹤影。
所以當一羣渾身黑漆抹烏,一個個頭髮像極了魔鬼沾,偏偏又都留着寸板頭的男女老少聚集在車窗外,幾個完全猜不出年紀的女忄生朝着因爲受到驚嚇而瞪大了眼的我咧開厚厚的嘴脣露出參差不齊的黃板牙,那畫面不是一句震撼力十足就能概括的。
萬幸的是車子裏並不是只有我一個,起碼在這種不明情況下我還能有個人可以問,而不是鑽到駕駛座上催油門狼狽逃離。
深吸一口氣穩定了差點從嘴巴蹦出來的心臟,我才蹭啊蹭的往後挪動pi股,直到感覺後背碰觸到另一個不屬於自己的體溫才側過頭詢問,但眼睛依舊直勾勾望着那笑得令人渾身雞皮疙瘩齊齊出來高唱升旗歌的女忄生。
「冬琅,他們兩個去哪兒了?」問話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壓低了音量,同時左手還緊張的以緩慢的速度挪向收在左腳綁腿內的匕首。
雖然明知道在車子裏若是用普通音量說話外面的人聽不見,雖然知道他們不太可能徒手扯斷金屬護欄,但是那些人在和我的視線對上後嘴邊的笑容就越發詭異,怎麼看怎麼像發現活蹦亂跳的豬仔般磨"牙"霍霍,要人不緊張也難。
……嗯?咋木有回應吶?該不會是傷口發炎了吧?還是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