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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轉動定格了一夜而隨着每一個細微的小動作就發出哀鳴的脖子,我這才發現不單是我,連昨晚看起來除了比平常稍微寡言了些的長山也同樣維持著前一晚的姿勢,而擺在我們四個人面前的那幾道菜餚早已冷卻。
真特麼的太美好了,咱們這誤打誤撞居然闖進了一個未知的領域。
彷彿罹患全身關節僵化症般,我緩慢的抓起擺在手邊的筷子,再緩慢地挪動手臂夾住菜餚,最後移動到自己嘴邊張口咬下。
對於喫食除了某些特殊狀況外從沒餓過且處於正常狀態的我來說,放了一晚冷掉的熱炒蔬菜並不可口,軟耷耷的失去了剛起鍋時的脆度與鮮度。
可對於只是單純地進行機械活動的我來說,喫什麼或是喫得好不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早就已經融入骨血的進食動作可以讓我僵化的大腦重新活絡起來,並且帶動另外三尊"人像"甦醒。
在我開始咀嚼第二口蔬菜時,左手邊的冬琅也動了起來,第三口時跟上的是長山,最後纔是一直由於成天嘻皮笑臉不正經的阿布。
一時之間屋子裏除了進食時的咀嚼和碗筷碰撞的聲音外,連呼吸都恍若未聞。
直到最後一口米飯被嚥下肚,彷彿是已經約好了般,四雙筷子同時被緊握着它的使用者放了下來。
然後?沒有然後,或者說在這之後不知道是刻意還是下意識的,我們誰也沒提起前一晚長山帶回來的消息,各自靜默地以看似的行爲掩飾自身的緊張,洗碗的洗碗、洗漱的洗漱、整裝的整裝,等都把自己從頭到腳打理好,連同屋子內也都整理得整整齊齊後,我才深吸一口氣說出從昨晚到現在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