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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無法否認打從一開始看見初期vav患者的時候我第一個念頭不是"他會不會爲了自己的變化感到恐慌",而是"娘偎,咋這麼倒楣就讓我給碰上了"。
更別提之後應對上我所採取的舉措,在vav患者主動攻擊路人之前,就算我沒有加入那些因爲受到政府高層撤離的刺激而開始自暴自棄的人們失去理xg的圍剿行動,可也無數次冷眼旁觀vav患者和寄生蟲感染者被人們殘殺,然後高舉着"與我無關"的旗幟表qg淡漠的繞路離開。
當時我只是單純地抱持著和大多數人相同的想法,想快點回家然後把自己摔到柔軟的chuáng舖上狠狠地睡個昏天暗地,說不定醒來之後世界就恢復如初,陽光依舊燦爛,人們依舊爲了明天的口糧汲汲營營的忙碌生活着。
接着就是日復一日的在希冀、祈求、失望中渡過,就連我這樣思想正常身心健康無不良嗜好的人都曾經對那些科研人員產生怨恨的念頭,那麼對於到目前爲止整個事件中由於感染了病毒或寄生蟲而成爲受害者的人們呢?
耳裏聽着長山那一貫清冷的嗓音提到關於這個村子裏一開始對於那些初期患者採取的應對方式,再仔細的對比自己,我除了沉默也只剩下沉默。
「對於這個村子裏並不多的人口來說,少了每一個成員都是極爲嚴重的問題。」彷彿沒發現我的走神,長山維持著穩定的語速緩緩說着,背景音樂則是阿布咀嚼壓縮餅時發出的脆響。「再加上村子裏沒有任何科技產品,所以對於這個病徵與外界的評斷完全不知qg,只是很單純的,從一個團體、一個家庭成員的角度去關心照護,後來是因爲染病的人數越來越多,早期患者雖然依舊沒有攻擊任何人,但卻變得再也無法辨識親友,無奈之下就採取放養的方式,建造了一間專門供給這些患者居住的房子,再讓那些雖然年紀輕輕,但由於捕獵時碰上意外而傷殘的族人照顧。」
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孩童嬉鬧時的歡笑聲,長山停下來側頭仔細地聽着,彷彿那是世界上最爲美妙的聲音。
然後我很自然的接着他尚未說完的話題,把我剛纔瞬間的領悟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