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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並不大,偏生不巧我就坐在他旁邊,於是有幸成爲聽見那句話的人之一。
下意識的,我用自以爲絕對不會漏餡兒的方式迅速瞥了冬琅一眼。
沒發現,太好了。
確定他仍在專注地和長山針對那天我用安眠藥放倒的那些變異雙感染者進行討論後,我這才鬆了口氣,同時思緒很歡快地開始腦補那天雙感染者被帶走後可能發生的事情-當然我無比希望實際上自己很清楚之後發生了什麼,可很不幸的,打從冬琅的懲罰結束後我再也沒有得到任何關於他們的消息,於是隻能依賴強大的腦補來揣測。
至於事實與腦補相差多少……嘛,誰知道?
最後到底冬琅跟長山討論出個什麼所以然來我完全不知道,但這並非代表着我中途離開,而是因爲等我腦補完結束之後回過神來,耳裏聽見的就不再是我所能理解的東西。
好比說di患者啦、ii階段啦這類由兩個英文單字組合而成的縮寫,或是一些完全聽不懂的代號,一開始我還會因爲堵氣一pi股坐在冬琅tui上拉長臉求解釋求搭理,可在被持續忽略了好幾次後誰還願意拿熱臉去貼冷pi股啊?於是在第n次試圖引起冬琅注意卻未果後,我相當乾脆地將pi股從他大tui上挪開,然後板着臉走到屋子裏唯一的一張木牀旁繼續練習快速拆裝前兩天剛開始接觸的狙擊qiāng。
然而一開始需要全神貫注纔不會出錯的拆裝隨着練習次數越多也漸漸不再需要盯着不放,於是等我再次回過神來發現明明靠著牀邊的自己居然躺在牀上,室內完全伸手不見五指時,就明白自己肯定是練著練著不小心就睡着了。
嘛,通常單調且不耗體力的動作就像是工廠流水線上的其中一環,對我這種花了一年的時間去適應四處奔波的生活的人來說完全是堪比安眠曲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