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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認知讓我頭疼不已,因爲我曾經聽過許多圈子裏的新人第一次由於技術實在不過關,第一次就活生生把剛定下的qg人搞進醫院裏急救的慘烈事蹟,理由正是動作粗暴導致gāng裂太嚴重,必須進行縫合治療-光是聽就覺得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而冬琅這一下我敢肯定後面就算沒裂也起碼破了皮,若是自己再不能放鬆,待會兒真搞出個gāng裂大出血肯定是沒藥醫,所以咒罵歸咒罵,痛歸痛,可我仍努力深呼吸試圖讓緊繃的shēnti放鬆。
畢竟依照冬琅的架式,大概這次不發xiè出來肯定是不肯退出去,與其和他硬碰硬然後弄得自己一shēn傷,還不如配合點讓他早點結束來的好些。
幾次深呼吸後的確達到了我想放鬆的目的,可同樣的,某位在這方面肯定是生手的先森也誤會了我的意思。
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qg況下,冬琅突然重新將手搭在我的兩邊腰側緊緊握住,接着如同打樁機般一下又一下的開始瘋狂頂撞。
「嗚呃……」差點一口氣沒接上的我硬生生被他退出再用力貫進來的動作哽了一下,卻沒料到這完全不算是舒服的哼哼會刺激到他,腰側猛然收力的爪子捏的我忍不住求饒。「痛……嗯……冬琅……你捏……呃……了」
尼瑪!能不能先別動讓勞資把話說完?!故意在勞資要說話的時候用力是要作死啊!
冬琅腰部以下從後方緊貼着我的tun部拚了命的前後搖晃碰撞,但整間咖啡烘焙室裏卻異常的安靜,除了耳邊來自於冬琅清晰可聞的粗重呼吸外,就只剩下因爲我整個人有大半是靠在貨架上,隨着他的動作前後搖晃帶動金屬貨架發出的資嘎聲,routi碰撞的啪啪聲之外,就只剩下我因爲喫痛而不時發出的求饒聲。
幾次嘗試求饒發現沒有得到回應後我也梗起脖子咬緊牙關說甚麼也不肯再發出半點聲音,同時在心裏將冬琅從髮梢到腳趾甲尖來來回回罵了個n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