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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燃信號彈這個舉動就等同於發送危險訊號,我完全忘記當冬琅看見訊號匆匆忙忙趕來,卻只看見一地綁成糉子串的雙感染者和擺在旁邊的東西當時的感覺。
如果在施放信號彈後乖乖在大廳等到他來才離開,而不是隻把紙條和東西留下,我敢相信冬琅絕對不會因爲我用摻了藥的rou放倒那些雙感染者而生氣-不,他不肯定不是氣那個,他氣的是趕來了卻沒看到人,正急的團團轉不知道上哪找時又看見我拎着兩隻瘦皮狗從外面回來,那種心臟彷彿坐了過山車似的感覺任誰都不會喜歡。
「冬……琅?」用力乾嚥了幾口唾沫才讓喉嚨感覺好些的我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試探忄生的問。「能不能……能不能先幫我鬆綁?」
詭異的沉默和再次胸前再次收緊的手臂讓我不由得緊張了一下,可也僅僅只有短短數秒的時間,先是原本緊箍在胸前的手臂鬆了開來,接着貼在背上的溫度彷彿慢動作電影般,一寸寸一點點的遠離、消失,最後ti內那個剛纔讓我痛苦不堪的兇器也一點一點地往外撤,最後隨着一聲ài昧至極的輕響,才完全從我ti內退出。
還來不及對那順着大tui滑落的黏膩感到羞恥,解開繩結時的輕微拉扯就讓我當場愣住。
真解了?該不會是氣瘋了吧?還是我哪兒又說錯話了?難不成是……他……真的哭了。
藏在紅色布條下方的眼睛眨了眨,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集中注意力感受著那一下又一下緩慢卻穩定的拉扯,腦子裏卻閃過一堆亂七八糟的猜測,卻在眼前的紅布條被挪開的瞬間停留在最後一個念頭上。
繃緊的剛毅臉龐上未乾的幾道水痕與細長的丹鳳眼眼角殘留着溼潤,讓依舊沒有表qg的臉莫名顯得柔和許多。
至於那雙總是專注看着我的眸子,這會兒裏面滿滿承載着委屈、恐懼和毫不掩飾的哀傷,看得我胸口沉甸甸的悶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