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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再忍忍。」沒理會我那完全拋棄了自尊的哀求,他的動作只停頓了不到幾秒,恢復動作時出口的安撫莫名透着急迫與隱忍。
忍?忍啥?勞資不是要你順毛,是要……
「呃……!」在他手指按壓的過程中我整個人突然打了個哆嗦,彷彿打嗝般的低吟就這麼無預警的從嘴裏溜了出來。
等我察覺到他所觸及的那一塊是什麼時,逃跑神馬的全成了天邊的浮雲,看的見摸不著-腿都軟了腰都酥了是要怎麼跑?尤其是某條惡狼還沾沾自喜的在那能夠給予我足夠刺激的區域來回按壓輾摩,讓我整個大腦裏只剩下一個shuǎng字,以及他的技巧一點也不粗糙的感慨。
「找到了。」冬琅在我本能抓住他的衣領尋求倚靠時抽出手指,挺起上半shēn將整個胸膛往前和我的貼在一起,低下頭在我耳邊輕笑。「本來我還不信長山說的那個nán人ti內也有敏感點的言論,現在信了。」
信了就信了唄,不然你是想要我給你鼓鼓掌,然後摸摸頭說"懂得實踐理論你好棒棒"嗎?不過就是一點還不足以讓我失去理智的刺激,得意啥?
朝着冬琅扔了個衛生眼過去,我不耐煩的用被剛纔的刺激"吵醒"的小琰琰蹭了蹭他卡在我腿間的腰,藉此提醒他該負的責任-艾瑪雷劈下來火燒山了都還得要撲滅,更何況現在點火的和可以滅火的就在眼前,再推拒的話那就不是矯情而是掃興了好嗎?
向來對於自身需求採取積極且正面的態度應對的我以最快的速度推翻先前還想拒絕的念頭,轉而動起該如何讓他把自己伺候舒服的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