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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了……唔嗯……」皺著眉無力的甩頭求饒,我軟軟的揪著棉被側頭朝仍在我身上努力耕耘的冬琅求饒。
欲哭無淚啊……真特麼的欲哭無淚,我居然忘了這禽獸是特種兵出身,體力和耐力肯定比起我這過去總是找盡各種方法逃避家裏長輩安排的訓練的半桶水來說好上不是那麼一星半點,而是呈幾何倍數的差異!
艾瑪勞資的那邊已經麻了有木有?完全使用過度了有木有?這戳戳戳戳久了也會感覺疲乏的有木有?問題是那混帳偏偏用"不可以出太多次對身體不好,忍著乖"這麼一句話就把另外一條棉繩拿來綁住咱家小琰琰不給吐,然後又用一句"等我一起"給了我無限希望,再用身體力行讓我知道與其期待他早早交代還不如祈禱自己能夠就此昏過去不要醒來比較實際!
眼前棉被上的花紋隨着身後的頂撞職晃的我眼花,體內頻臨噴發卻硬是被某人惡質的在每一次就差那麼一咪咪的時候生生捏住根部掐斷,反反覆覆到現在次數有多少腦漿早就糊成一片的我早就已經沒那心思去計算,只能在每一次頂撞中哼唧幾聲藉此證明自己還活着。
好吧,這種比喻的確不太恰當,可……
「看來我還是不夠賣力。」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以及突然停止的律動讓我愣愣地轉頭看向冬琅,糊化的大腦在剛纔的自我腦補中已經被耗費的七七八八,誠心表示對他這句話裏所隱含的意義完全理解不能。
不夠賣力神馬?你木有看到勞資都快被你頂掉了半條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