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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並沒錯,我們的確不需依憑人數多來尋求庇護以及足夠的生存物資,但就好比農村裏一個人在另一羣人面前以"我不需要加入你們的團隊,因爲我一個人就能夠喫飽穿暖"的理由拒絕一同去外地打工一樣。
說一次還成,人家會當你不好意思想矜持的婉拒,可當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每一次邀約都得到同樣的答覆後,若對方人品很好不願計較頂多就嘆口氣搖搖頭轉身離開,可通常人的忌妒心都會在這個時候出來蹦噠個幾下,然後麻煩的種子就此開始生根發芽。
再來,阿布拒絕的方式夠愚蠢也就罷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擁有強大的武力同時擁有聰明的腦袋,所以他的特種兵背景雖然提供了足夠的生存技巧以及自保的手段,卻忘了提供他待人處事的態度和情商我表示能夠理解,但理解歸理解,尼瑪老是在"婉拒"之後把我拎出來當擋箭牌是神馬道理?
對啦,我的確不樂意加入一堆莫名其妙的人裏,過上除了掠奪與競爭之外神馬都沒有的生活,可我不是隊長好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這個四人小隊連個正式結盟的程序都沒有好嗎?就算長山是經過大家同意和接納才加入的,可我從不記得有說要組成一個隊伍。
真搞不懂明明只不過是因爲各自的目的地都在同一個方向才一起行動的臨時隊伍,腫麼莫名其妙成了有隊長有紀律的團體?
現在我真心想把那個二貨團巴團巴一腳踹飛,然後祈禱他能夠就這麼飛阿飛的直接掉進某條空間裂縫,一穿穿到某顆異種星球上被千人壓萬人輾永遠回不來。
在心底將阿布來來回回反反覆覆詛咒了個百八十遍之後,我才疲憊地低頭靠在冬琅的肩窩處蹭了幾下藉此尋求安慰,接着因爲衝擊過大導致某條神經搭錯線的我再發現自己的視線剛好和冬琅的嘴脣成一直線時,腦海裏莫名的突然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
那個念頭和眼前所遇到的麻煩完全八竿子打不著,甚至可以說天差地遠,可那女人組建後宮的行爲莫名的刺激到我那根極爲脆弱的感情神經,於是不由自主地把與冬琅的相處模式拿來跟和前男友之間做了比較,然後在我理順思緒之前嘴巴就已經無意識地把想法順溜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