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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他說完話後轉身就走,真要說他意有所指神馬的又想不出個所以然,結果就是我只能瞪着眼珠子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話說學考古的不是都成天泡在文獻裏,怎麼會知道cp是什麼意思?莫非是我觀念跟不上時代?
我的思緒因爲發現自己似乎已經成爲年輕人心目中所謂的"老一輩",觀念跟不上最新潮流而糾結不已,直到雙腳重新和大地有了親密接觸纔回過神,卻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車子裏,而是在一間面積不大,看上去在過去一年多的混亂中沒有受到太多衝擊的修車行。
「……誒?冬……」完全狀況外的我下意識回頭尋找冬琅的身影,可人找到卻沒機會提出疑問,就在他的一句話中重新石化,只能傻楞楞像個呆子似的目送他轉過身,朝蹲在用來把車子抬高以便檢修車底線路的升高機旁檢查是否還能使用的阿布移動的背影。
"別胡思亂想,我這輩子只認定你一個。"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還刻意彎下腰湊到我的耳邊,壓低的嗓音透著令人遐想的曖昧,就算人已經走開,但那句話彷彿山谷迴音般在耳邊不斷反覆重播,每重複一次我就覺得耳根子的溫度往上升高一度,心臟的搏動也更快上幾分,幾次下來我甚至已經產生"溫泉泡太久"的錯覺。
艾瑪……從不說情話的墳蛋不要突然開竅啊……心臟好難承受……
默默垂下眼睫遮住幾乎快滿溢出眼眶的情緒,我小心翼翼地用手在左胸口按了按,確定心臟沒有因爲冬琅一句突如其來的甜言蜜語而從胸膛深處蹦出來後,才藉着抬眼的瞬間恨恨瞪了差點讓自己的情緒當場失控的冬琅一眼,然後朝一旁牆壁上陳列著機油跟齒輪油的貨架走去。
遠看還看不出個所以然,等走近了我才發現那一罐罐整齊陳列的油料罐子上全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而且大多是標示著機車專用,汽車用的倒是留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