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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有人的第六感靈敏到能夠察覺背後的動靜,不過那肯定不包括我,所以我是閃過了,可剛巧衝過來想把我拉開的阿布只來的及煞住車卻來不及消除那所謂的慣性,於是雖然我閃避的同時看見他也側身試圖閃過冰雹,可畢竟慢了一拍,無巧不巧被飛進來的冰雹中最大的一塊直接砸在額頭上,然後碰!的一聲整個人順着閃避的勢摔倒在地。
如果說就這麼摔了倒也還沒什麼,頂多昏個幾分鐘就能緩過氣來,偏偏他倒地的時候無巧不巧旁邊放了臺用來收納零件和工具的工具車,於是他摔倒的時候後腦杓將將好在工具車的把手上磕了一下。
再然後,就是現在我眼前的情況-四個人分成三個小組,或坐或躺卻無一不是待在離氣窗最遠的角落。
長山盤腿坐在地上一臉嚴肅的擺弄著零件,但如果細看會發現他的嘴角那上揚的弧度與眼底的戲謔可是實打實的擺在那兒。
冬琅則是默不作聲的自願當日式人肉座椅,無視了我的抗議,堅持要把我攬在懷裏才肯相信我這次絕對不會亂跑。
至於阿布就別提了,他是被冬琅抓着腳一路從歇菜的地方倒着拖到牆邊,那粗暴的動作和完全不顧對方是個傷者的架式以及烏雲密佈的臉色,讓我跟長山就算看了都覺得疼,可誰也沒那膽子上去勸。
至於阿布就別提了,他是被冬琅抓着腳一路從歇菜的地方倒着拖到牆邊,那粗暴的動作和完全不顧對方是個傷者的架式以及烏雲密佈的臉色,讓我跟長山就算看了都覺得疼,可誰也沒那膽子上去勸。
惹誰都行就是不能惹上一頭髮怒的獅子不是?可憐我這"內人"卻臨時晉升爲"馴獸師",這不,雖然搞不清楚到底冬琅是爲了什麼在生氣,我不還是乖乖任他抱着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