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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冬琅喔……用手指戳了戳其中一個包裹,我勾起嘴角將整個皮袋子扔進有段時間未曾動過的空間裏,然後顛顛兒朝着冬琅剛纔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然而意外總是在人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降臨。
咳!好吧,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表示又有大事發生了,而這次發生的事若真要追本溯源,源頭還是出在我跟冬琅……喔,不,應該說是那個完全被遺忘,始終奔跑在做死這條路上又不肯回頭的法堤身上。
事實上一開始我壓根就沒想起那隻惹人厭的傢伙,在顛顛的沿着樓梯一路來到一樓,然後被一羣穿着厚實大衣的人拿着槍枝堵在樓梯口時,第一時間腦子裏閃過的只有一句話—臥槽!那天該不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讓人發現後給一路找來了吧?
加上又因爲看見同樣被人用槍頂住,以俘虜的姿態被壓制在沒有任何傢俱,甚至連窗戶都只剩下窗框的客廳裏的冬琅,這個猜想就從"也許"成了"肯定"。
不過驚訝歸驚訝,被人不發一語用上了膛的槍頂著,如同實驗動物般上下打量的不爽更加強烈,甚至足以壓過發現自己被槍口對着時的恐懼感。
「難道現在到別人家裏作客,就是這麼個打招呼的方式?」迅速將臉上詫異的表情用冷漠替代,我抬起下顎迅速掃了周圍一眼,最後定格在人羣最後方,那個穿着軍裝,雙手環胸表情嚴肅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