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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心是咋想的。”杜棋煥撓了撓耳朵:“老徐當年也是進士前幾名出身,放下了身段,進了兵部反倒是如魚得水了。事關前途,你要好好想想,別老遠的來了這裏,兵荒馬亂也受了,飢寒交迫也受了,提着腦袋玩兒了一場,啥都沒撈到,滾回去給翰林院看大門,那可沒意思。”
杜棋煥顛了顛手上的冊子:“你也別怕什麼,人生路還長着呢,這次你做爲武官出席是顯得你和兵部走得太近,但這天遠地遠的,呵呵,真沒人好參你什麼的。”
魏池看了杜棋煥一眼,心中有些焦慮,她心中根本沒想過要久待兵部。就她這水平,要在這裏混,實在是太胡扯了。出來這一趟,按耿炳文的意思,這就是跑出來洗名聲的,回去了還是該幹啥幹啥。如果最後真留在了兵部,那肯定是虧了——但,照着杜棋煥的意思,回了翰林院纔是虧了。
魏池接過名冊,細細看着上面的名字,琢磨了片刻:“呵呵,還真都是些大人物,我去了往哪兒站?”
杜棋煥翻到了頁底,指了指:“你是年輕人,自然是要下場打球……”
魏池與杜棋煥對視了一眼,又昂頭看了看黑乎乎的房梁:“老杜,我謝謝你了,我想,要是我這次沒聽你的,可能就要犯錯誤了。”
漠南的七月充滿了喧囂,遠方的神域鐘聲嗡鳴,都城裏的貴族們也娛樂不斷。有幾個例行的活動是由皇室舉辦的。在這一堆紛紛擾擾的宴會中,有一個活動令所有漠南的年輕男子嚮往,那就是這片土地上久負盛名的‘馬球’大賽 。
‘瓦勒’?魏池口中念念叨叨,她確實只是一個看起來像‘年輕男子’的人,內心深處真的很難對這項極度危險的活動產生興趣。入場後,向遠遠的高臺看了一眼——那邊撐着無數奢侈的大陽傘,下面坐滿了貴族女子,喝着茶喫着點心向這邊打量。
徐朗騎馬過來,拿鞭子捅了捅魏池的腰:“看上了哪個女子?都看呆了。”
魏池撇過頭,笑了一下,心想,我是想過去喝茶喫點心,您以爲我像您?樂意在這裏喫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