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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畢竟是翰林院的馬,積雪太厚,魏池不敢十分放開手來幹,只是穩着追。野豬的腳程比不上,有些小豬跑軟了腳竟然跌在雪窩子裏,獒犬一口便是一個。但也因爲要收拾獵物,獒犬漸漸地和魏池拉開了距離,又跑了一刻鐘,魏池終於消失在了獵犬的視野中。
魏池緊追這這羣野豬幾乎有半個時辰!直到這羣野豬徹底跑散了爲止。魏池放倒了最後一頭,安頓了馬兒,下來查看。這最後一頭也是好幾十斤的重量,拿是拿不回去,魏池只好割了獸牙,其他的也就不能要了。一路嘆着可惜,一路往回來數,大大小小一共六頭,很是豐收了!有一頭小豬拿得了,魏池就拿繩子紮了捆放到了鞍子後面,幸好魏池本人輕,要不這嬌生慣養的馬兒可要喫不消了。魏池知道這是獵場之外,猛獸之類的還是有的,也就不敢怠慢,找到了獵狗就往回走了。
回來的路沒再兜圈,也就不像去的時候走的那樣的久,用了不太多的時間就回了獵場的地界兒。魏池鬆了口氣,看了看天色也不算晚,便優哉遊哉的往回走。一路上野兔什麼的也有幾隻,甚至還遇上一頭很大的鹿,魏池知道就憑現在是追不上的,看了那美麗的獵物一會兒也就離開了。鹿似乎也知道對方不是自己的對手,安靜的注視着魏池,直到她離開。魏池和獵犬爬上了山坡,獵犬似乎並不滿意這個決定,又返回坡下去尋找那鹿。魏池吆喝了一聲,沒用,只好笑着等那狗自己碰了冷牆回來。忍不住又想起三年前的自己,那時候自己何嘗不像這隻狗,什麼都捨不得,什麼都想去試,直到明白了冷牆壁何其傷人,這才懂得愛惜起來。
果然,過了一會,狗哀哀的回來了,模樣十分埋怨獵人沒和它搭手。魏池笑了一下,吹了聲口哨,吆喝它快走。
魏池十分討厭冬天,這個有年,有冰冷的季節,但是終歸是離春天近了,心情也逐漸放開,雖並沒有什麼景色,但也帶着幾分歡愉來看的。突然,在枯枝之間看到了許多紅果,這個不曾在家鄉見過,京城也沒有,在一片白茫茫之中十分的喜人。魏池忍不住走近去看,有些眼熟,這纔想起來,來時見到的那個清河公主身後不就是這種果子麼?魏池忍不住輕輕一摸,小紅果竟如煙一般的散了,只在指頭尖上留下了一抹紅痕。想到那公主臉上滑稽的紅,魏池不敢再摘,忍不住有些遺憾的想——要是祁祁格在,那還能借此欺負她一下,可惜……
正要走,獒犬突然警惕了起來,圍着魏池直打轉。怎麼了?魏池沒聽到什麼,但是見狗十分急躁,也就多了幾分好奇,跟它往另一處山頭去探個究竟。
馮玉祥今年也沒什麼長進,撲騰了好久才抓住了個鳥,還不是紅嘴的,雖然翠毛很好,但是她依舊是不滿足,一定要換個場子捕到紅嘴的才罷休。糖糖知道勸不了,也就隨着她去了。裝好了鳥兒,玉祥駕了坐騎往另一處平坡上走,但也就是巧,這一出林子十分的密,馬兒步子一滑,幾乎半跪在了地上。玉祥穩了穩精神正想催它起身,卻發現一個叉枝將自己的腳和馬鐙措在可一處。這馬匹訓練十分有素,溫順的很,雖然步子喫疼,但是也不十分的掙扎。玉祥拔不出腿,有些慌了,秦鵑趕緊過來牽住了繮繩。
“公主別慌!”秦鵑一手牽着繮繩一手想去解那樹枝,但是夠不着。
糖糖也趕緊下馬:“奴婢來扶着繮繩。”
可惜馬蹄半屈,很要花些力氣才能穩住,秦鵑不敢將繮繩交到她手上:“你去解那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