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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耽擱,待三人進得飯堂,李大爺已經將大娘交代的東西搬上了桌面。同自家娘子一樣,李大爺自是沒見過這般出彩的人物,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傅書華很是恭謙的向李大爺問好,惹得老人家一陣侷促,甚是不好意思。
“好了,現在人都到齊了,可以開飯了。”李大娘笑着招呼大家入座,示意自家老頭子將她吩咐好的東西打開,瓦甕的封口一揭開,一股濃郁的香味立時充斥了整個飯堂。
段小樓很是好奇的把個腦袋湊過去仔細瞧,使勁嗅了嗅,傅書華見狀又好氣又好笑,“你這是作甚,還不坐好,酒你也沒見過嗎?”做什麼一副這是什麼東西的表情。
“酒?原來這就是酒啊!”段小樓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讓在座的三人俱是忍俊不禁。
“胡說什麼呢!”傅書華看着這人耍寶的樣子嗔怒道。
傅書華這下還真是錯怪了小樓,段小樓八歲之前專注於討飯而已,就算經過那些酒樓對於櫃上的陳列的各種酒也只是遠遠望上一眼罷了,對她來說那些就算價值千金的液體也抵不過一碗掌櫃的賞的飽飯,所以在那之前的段小樓是真的沒有酒的概念。
及至日後隨段桓楚上山後也是整日忙着學習各種東西,段桓楚準備什麼自己便喫什麼,段桓楚從不飲酒,段小樓更是沒有機會碰到酒。只有那麼一次,段小樓捧着書歡天喜地過去尋段桓楚,指着書上的那句“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問段桓楚“杜康”是何物。
那時的段小樓更是天真的以爲只要能找到着書上所說的“杜康”,說不定真能令師父解憂。對於還不經人事的段小樓,就已經看懂了段桓楚身上那份揮之不去的哀傷,以師父的憂喜作爲自己前半生活動準則的段小樓對找到“杜康”充滿了躍躍欲試的心態。
可是令段小樓意想不到的是,自己問完後,師父身上那份哀傷卻是更爲深重濃得似乎化散不開直……至很久以後,段小樓回想起來那一日的段桓楚仍能切身體會到師父的那種苦澀,那份無奈,還有那股由骨子裏頭滲出的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