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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細一看,原來他們身後是護着一抬小巧的轎子,裏面隱約有人,但是究竟長什麼樣着實看不清。那想來也是對他們極其重要的人物罷,不然不會這麼頑強抵抗了。
其中以背對她們的一身玄衣男子傷勢最甚,看樣子他的功夫應是所有人中最好的,然肩背上已有幾處頗深的傷痕不斷往外滲血,但他仍是揮劍迎上去逼退蒙面人的幾番襲擊,將身後大片暴露給敵人,這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啊。
段小樓很是着急,身爲一個非名義上的大夫的覺悟以及胸腹湧起的那股俠義之感讓她坐不住了。焦急的將眼光投向傅書華,段小樓等着她應準。
上次在集市上被傅書華扇過耳光之後,段小樓很是乖巧的不敢提及那事。可是她不提,傅書華卻偏要告訴她,
“你下次要再敢不經我同意就貿然衝出去跟人打架,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理你”,傅書華這番話說得很是決絕,至少是讓段小樓心驚肉跳。
“我打得過的——”,段小樓還想爲自己爭取一下。
“打得過也不行,你要是有什麼好歹,我—”,傅書華哽咽着再也說不下去,那種生離死別的滋味她永遠不想再經歷第二次,尤其是段小樓。
就算段小樓再笨再傻,傅書華這副樣子她總該猜到了自己捱打的原因。一陣一陣熱潮拍打心扉,段小樓將傅書華摟在懷裏任她慢慢平靜下來。既然傅姐姐不讓自己打架,那自己便不去了。
爲了讓傅書華放寬心,段小樓還是娓娓道來,
“師父當初傳我武藝,曾說過有他十年傾囊相授,我的功夫雖不敢稱無敵,那也極少能碰上對手的,即便是碰上了,那也有足夠能力脫身的,所以他指示我在不危及無辜和自身的情況下儘管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