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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說:“我雖沒見過仙人,但是見過仙人的畫像嘛。大小姐,我沒跟你說笑,這客人好看得令人自慚形穢,和他在一層樓待著會禁不住覺得自己就像臭蟲般卑微。那位客人獨自一人憑欄而坐就是一幅畫卷,這不,沒一個人敢在二樓逗留,生怕破壞了這幅畫。”
苗知塵眼尖地瞧見在樓梯的拐角處好幾個人在伸長了脖子往上看,問:“這是在做什麼?”
掌櫃說:“偷窺。”
苗知塵:“……”
苗知塵和鄭秀都是不信邪的,抬腳就往二樓走,期間把偷窺的幾個登徒子給踹下了樓。
秀色樓的二樓比一樓空間大,有大廳,有包間,往東邊望,是沸沸揚揚的揚州城;往西邊望,是風景宜人的湖泊畫舫,實是一個喫飯賞景的好去處。
二人一到二樓,目光便不由自主地集中到了那唯一的客人身上。
那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靠着欄杆,眺望湖上的畫舫,神色間頗有幾分慵懶,可他渾身所散發出的氣勢卻是凌厲而清冷的,他往那兒一坐,便是風光月霽,日月同輝。
鄭秀看傻了眼,她從小跟着她爹走南闖北,倒也見過不少佳公子,可那些人與眼前這人一對比,都低到了泥土裏去,哪裏擔得上一個“佳”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