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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叔父他……獄中出了此等大事,我……恐怕要掉腦袋啊……”黃景勝越想越怕,越怕就越覺得江獄丞敢明目張膽地來幹壞事,顯然是想把他這個沒有硬扎靠山的小不點,推出去當墊背的替死鬼。
“兄長,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唉,難辦了啊!”既然已經拐帶着黃景勝進入了牛角尖,李中易毫不遲疑地加重了刺激。
“不……絕對不行……”黃景勝忽然歇私底裏的悶吼出聲,“既然他姓江的不仁,休怪老子不義,左不過是個魚死網破罷了。”
以黃景勝久任獄史的經歷,他豈能不知,欽犯莫名其妙死去的嚴重後果?
“賢弟,愚兄如今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黃景勝嘴上這麼說,眼裏卻迸發出掩飾不住的兇光。
李中易暗暗點頭,火侯差不多了,就裝出竭力思索的樣子,想了好一陣子。
直到,黃景勝的手緊緊地握住刀柄,李中易這才小聲說:“小弟家傳有一種獨特的鍼灸之法,只須在頂門處的風府穴施針,受針之人必定嘴眼歪斜,口齒難言,極類風疾之症。”
黃景勝猛地瞪了雙眼,顫聲問道:“賢弟,你的意思……莫非是……”
李中易其實早已看出黃景勝起了殺心,只不過心存顧慮罷了。因那江獄丞後臺太硬,一旦失了手,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兄長,事涉你我兩家之安危,當斷不斷,必受其害!”李中易看出黃景勝有些心亂,索性添上一把大火,不愁計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