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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娘欣慰地笑道:“你阿爺是個面冷心熱的人,你如此的有情有義,我這個做孃的,真的很高興。”
過了大約一個半時辰,瓶兒來報,曹氏當着她的面,在和離書上,簽了名花下押,然後僱了一輛馬車,載着三大箱銅錢,大哭而去。
“唉,說起來不落忍的,曹氏也是自己做孽啊……”薛姨娘畢竟心善,心中有些不忍。
李中易心裏落下了一塊大石頭,曹氏的問題解決了,家務事告一段落。
晚上,李中易在成都侯府裏泡桑拿的時候,把事情給孟仁毅說了,孟仁毅二話不說,當即命人拿了他的令牌,去牢裏放了曹猛,限他立即滾出成都,回萬州。
就這麼着,一樁很可能鬧得天翻地覆,烏煙瘴氣的家務醜事,在趙老太公和孟仁毅的合力之下,悄無聲息的予以擺平。
據家裏的僕人說,李達和知道消息後,悶了一整天,倒也沒說什麼。倒是二郎李中昊,成天哭哭啼啼的,沒少挨李達和的訓斥。
出於李達和的臉面着想,李中易傳下話去,就說曹氏身體不適,到鄉下的莊子上養病去了。
時光飛逝,花蕊夫人的皮膚病已經痊癒,孟昶始終惦記的煉丹大事,也終於擺上了議事日程。
這一天,李中易齋戒沐浴已畢,身穿一襲藍色道袍,一隻玉簪橫插在道髻之上,走動之間,道袍輕拂,一副仙風道骨的“神棍”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