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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賽花也許是看透了李中易成心考較的心思,眨了眨眼說:“奴家以前聽說,鹽州雖屬朔方觀察處置使管轄,卻一直不怎麼聽命於使君?”
李中易何許人也,自然聽得明白折賽花的潛臺詞,那就是:既然鹽州刺史孫某一直不聽調遣,不如借了拓拔家的手,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
“小娘子,外患和內鬥,絕不可同日而語。”李中易挑起眉心,平靜的說,“那孫某不聽調遣,朝廷自有法度予以懲戒。在下身爲朔方觀察處置使,守土有責,怎可任由党項蠻子塗炭我大漢的子民呢?”
也許是察覺到李中易很有些生氣,折賽花忽然展顏一笑,說:“奴家果然沒有看錯使君,您說的一點沒錯,我大漢的內部事務,自應內部解決,何須藉助於外敵之後呢?”
李中易明知道折賽花是在反試探,心裏依然有些窩火,不擇手段,那針對是隻能是外敵。
在高麗的時候,李中易可以坑殺掉數萬倭軍的精銳,卻不會眨一下眼睛。在靈州的時候,李中易暗中唆使党項的奴隸們,把長老和族長們幾乎屠殺一空,他也沒有絲毫的心理包袱。
可是,坐視拓拔彝殷侵門踏戶,戕害鹽州的老百姓,這麼齷齪的事情,他李某人絕不可能答應。
“小娘子,我李某自認不算什麼好人,可是,民族大義卻是絕不容含糊的。”李中易冷冷的訓斥折賽花,“從今往後,此等玩笑話休要再提,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