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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中易對於這種性質的馬屁話,其實早就免疫了,只是,馬屁雖肉麻,投靠的心思卻是確鑿無誤。
站在李中易的立場上,他並無可能獲得萬衆一心的忠誠,於他而言,只需要部下們,按照他的意圖辦事,這也就足夠了。
政治,原本就是妥協的藝術,說白了,也就是利益分配的藝術。
部下願意聽李中易的招呼,李中易根據功勞的大小,把或大或小的官帽,或多或少大權力,分享給有功之臣。
這其中,既有現實利害的理性抉擇,也帶有感情用事的感性空間,總之,玩這一套藝術,十分的複雜。
見李中易輕輕的放下了茶盞,並無不耐的神色,周道中趁勢接着大拍馬屁,“恩相明面上故意吸引契丹狗的注意,實際上,明修棧道,暗渡了北邊小石河的陳倉,嘿嘿,契丹狗難逃全軍覆沒的宿命啊……”
李中易淡淡的一笑,契丹人一直靠着弓馬稱雄,卻從不曾見識中原漢人,那麼多變換莫測的所謂奇計。
自打李中易知道,契丹人竟然把大營紮在了小石河的南岸,地勢最低矮處。他的心裏就已經在盤算着狠辣的一計——水淹七軍!
在遼闊的大草原之上,契丹人靠着弓和馬,征服了奚人、渤海人、女真人等各個草原民族。
在草原之上。由於地勢的關係,即使想蓄水淹沒敵人。只會被人罵作是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