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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在同一時間,李家軍以楊烈的第一軍爲先導,正快速的向勞骨寧這邊接近。
隨着時間的推移,大約兩個時辰後,草原部落軍和李家軍在營州以東大約百里的落日坡前,正面撞到了一起。
李中易的中軍擺在了西面的一處小山坡之上,他穩穩的騎在“血殺”背上,對面部落軍的排兵佈陣,可謂是一覽無餘。
勞骨寧畢竟是久經殺陣的奚王,就在李中易用單筒望遠鏡觀察他這邊陣形的時候,勞骨寧也把王帳設在了比李家中軍更高出一截的一座小山坡上。
李中易的單筒望遠鏡,緩慢的掠過旌旗招展的奚人王帳,不需要仔細的尋找,頭戴金盔身穿明光鎧的勞骨寧,很快就出現在了鏡頭之中。
鏡頭中的奚王勞骨寧,大約五十多歲的樣子,鬍子已經花白,長長的馬臉上一道令人極其恐怖的刀疤,令李中易的印象極爲深刻。
李中易的單筒望遠鏡在勞骨寧身上略微停留了片刻之後,隨即挪了開去,緩慢的掃過草原部落聯軍擺開的陣形。
大約半刻鐘後,李中易仔細的觀察完畢草原部落聯軍的陣勢,不動聲色的放下手裏的單同望遠鏡,扭頭問楊烈:“看出了什麼?”
“回恩師,學生看見了數不盡的財富和軍功,以及一大堆暫時還在喘氣的屍體。”不喜歡笑的楊烈,一本正經的說着不怎麼好笑的冷笑話,令人有一種極其不協調的違和感。
李中易笑了笑,很有默契的等待着楊烈未盡的下文,果然,楊烈接着分析說:“前面攔路的部落軍不足慮,學生倒是非常擔心一直躲在暗處窺視咱們後背的耶律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