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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湘蘭當即會意,笑道:“樸萬羊此前也算是高麗國的大儒,於漢學方面的造詣頗深,奴家每天只錄樸萬羊的呈文,早就發現他的一筆字,非常有功力,甚至勝過不少中原的書法大家。”
李中易點點頭,他在書法上面確實沒有什麼天賦,練習毛筆字已經有好些年了,至今沒有多少長進,只能說端正而已。
“嗯哼,國運不濟之時,任是家族文教昌盛,屁股卻歪得夠可以的。”李中易搖頭嘆息了好一陣子,腦子裏情不自禁的浮上了汪兆銘那英俊過人,卻令人格外厭憎的臭皮囊。
韓湘蘭不清楚汪兆銘是誰,但她不假思索的問自家的男人:“爺,您是替樸萬羊感到惋惜麼?其實大可不必如此,太祖時的馮道馮相公,可謂是博學之鴻儒,不照樣遍歷數朝,視北虜如父?”
李中易略微一想,韓湘蘭說的一點沒錯,馮道老兒本爲大漢子民,卻歷經三朝不倒,可謂是官場上有名的不倒翁。
對於馮道的行徑,後世的歐陽修罵道:不知廉恥;北宋的司馬光則評價說:奸臣之尤!
就在李中易有些走神的當口,忽然聽見茶樓外傳來了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一個聲音,“哈哈,樸府尊如此勤勞王事,實在是國主之福啊。”
韓湘蘭雖然沒見過樸萬羊,卻一猜即中,她輕聲笑道:“爺,您一直久候的那位正主兒,終於拍馬趕來了。”急促的馬蹄聲反證了一個事實,老樸確實異常看重樸家的獨苗。
李中易藉着窗扇的遮掩,略微探頭瞅了瞅茶樓下的動靜,只見,樸萬羊騎在一匹大白馬上,滿頭盡是熱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