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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漲船纔會高,水涸船必擱淺,明知道風險巨大的事情,又有幾人捨得下身家性命?
劉賀揚的勸解,明面上的理由,確實說得通,合情合理。不過,劉賀揚故意沒提的是,南唐的名將林仁肇,那可是這個時代頂兒尖的水軍作戰大師。
宋雲祥讀過私孰,考過童生,儘管沒考上,也算是這個時代少有的文化人,忠臣死諫的作派比誰都濃。
廖山河是個沒靠山的,除了李中易這個海納百川的主公,賞識並提拔他之外,大約沒誰看真正的看重於他。
至於李雲瀟那小子,嗯哼,倒真是一片拳拳忠誠愛護之心,惟恐他有個閃失,讓整個家族立即陷於絕境。
歸根到底,在場的心腹重將們,儘管各懷心思,有一點卻是一致的:他們和李中易已是打斷骨頭連着筋的榮辱與共,同呼吸共命運。
李中易抿了口茶,放下茶盞,如果楊烈或是左子光也在現場,他們會怎麼說呢?
屋裏跪滿了一地的重將,內書房門外是同樣跪滿了一地的鎮撫使,軍法司的軍法官們則手按刀柄,虎視眈眈的盯着這些人。
絲毫也不誇張的說,這些由於職權互相制約的因素,導致彼此之間或多或少有些不睦的將領們,從未象今日這般的齊心,這的確是令李中易始料未及。
李中易暗暗嘆了口氣,這段時間以來,隨着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局面的日益成形,一言九鼎的權威一日盛於一日,他的確有些膨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