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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遖自知不是正人君子,向來隨心所欲。也從不會委屈着自己。
可就是這麼一個利己主義者,卻在離她的脣僅僅只有幾公分時,選擇了撤離。不管她是不是已經發出了邀請,他還是沒能任由自己爲所欲爲。
沒別的原因,只是單純覺得,如果真在她醉酒的情況下做了什麼,那就成了趁人之危。
他問她,明天會不會記得。
她點頭,說會。
會個屁。
天沒亮就穿着他的襯衫跑到他面前晃來晃去,考驗他的忍耐力。
但昨晚,他也的確做了些失控的事情,只不過沒有對着她。
她昨晚喝得可謂是爛醉如泥,纏着他鬧了好久,之後吐了他一身,他用紙巾簡單清理了一下衣服和牀單,想把她抱回她自己的房間,結果她又開始鬧,抓着他的牀單不放手,非要在他牀上睡,後來他實在沒轍,安撫好她後去了客房。
程宗遖真的沒想到,自己還會有這麼有耐心的一天,她沒完沒了的吵鬧、糾纏他的時候,煩是真的煩,卻又一點都不覺得生氣。準確的來說,應該說是想生氣,卻一點都氣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