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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遖的吻帶着濃烈的懲罰意味,牙齒一遍遍碾磨她的脣瓣,溼熱的舌尖強勢地混入其中。虞粒覺得自己的舌根都發起了麻,嘴脣很疼。
她的腰抵在辦公桌邊沿,他長臂一揮,掃開辦公桌上的東西,文件檯燈統統落地,噼裏啪啦一通響,嚇得虞粒不停顫慄。
程宗遖將她摁在辦公桌上,虞粒被迫承受着他幾近粗暴的吻。其實在親密這方面,程宗遖一直都很兇,具有極強的進攻性,像只兇猛的野獸。霸道又強勢。野蠻,卻也無疑是令人着迷的。
只不過,這一次虞粒所表現出來的只有抗拒,她抬腿踢他,手去推他的胸膛,可他身體就像是銅牆鐵壁,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太大,她根本就撼動不了他半分。
程宗遖又像之前那樣,握住她兩隻手的手腕,拉過頭頂。她雙腿被迫勾住他的腰。
書房裏本來只亮着一盞檯燈,可檯燈被他揮落,唯一的光源熄滅,只剩下一層朦朧的暗。
她穿着睡裙,裙邊被捲起來壓在了腰下,她感受到程宗遖的掌心順着小腿往上。明明是是炙熱的溫度,可她卻莫名想到了他紋在他胸口的吐着毒信子的蛇。
那種畏懼感再一次油然而生,順着脊背攀爬而上,虞粒的小腿都不禁打起了顫。
他咬她的耳垂和肩膀,是還能接受的力度,但虞粒卻一下子哭了出來,幽怨又無助地指控着:“我好疼。”
不是身體疼,是心在疼。那種生理性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