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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靜秋連連點頭,“金州知府夫人,也姓宋,出身越州宋家。說起來你們還是本家。”
沈宋氏笑道:“按照輩分,我得叫那位知府夫人一聲堂姐。”
沈靜秋不得不感慨,這個世界真的很小。走了幾千裏,也能見到共同認識的人。同沈宋氏見過後,大家分別落座。沈靜秋很是關心沈青康的情況。只是單從表面看,沈靜秋並不能看出什麼問題來。
等到大家散去,沈靜秋同餘氏關起門來說話的時候,沈靜秋才直言不諱的問起沈青康的境況。
餘氏嘆了一聲,“說好不好說壞也不壞。你父親在朝中這麼多年,也是做了些實事。雖說時局艱難,好歹身在朝中,也能發揮餘力。可是如今你父親不得不致仕養老,心中自然有些意難平。他常說他不在乎,可是我都知道,他還是時刻關注着朝中的動靜。好在,你父親性子淡薄,這致仕後的日子也不算太難過。畢竟當年在牀上躺了那麼多年,都撐了過來。如今這點難處,還難不倒你父親。”
沈靜秋鬆了一口氣,“其實父親致仕了也好。以當今陛下的性子,能夠容忍父親在朝中那麼多年,已經是出乎許多人的預料。父親如今離開了朝堂,雖說日子煩悶了一點,但是至少沒有性命之憂。”
“是啊!這也算是致仕的好處之一。”餘氏嘆了一聲,“也不知你父親怎麼想的,一直壓着靜浩,不讓靜浩去參加會試。當年靜浩得了鄉試解元,先生都說下一場會試靜浩定能奪狀元之位,只可惜你父親壓着他,不准他去參加那一年的會試。偏生靜浩也不反對,一味聽從你父親的話。到如今,靜浩還只是舉人功名,不曾出仕。”
沈靜秋緩慢的說道:“女兒要是沒記錯的話,靜浩考中解元那一年,也不過十七八吧。”
餘氏一臉得意的說道:“虛歲十八,也事在那一年,你父親做主同宋家訂了親。次年就將宋氏娶了回來。”
沈靜秋笑道:“高中解元,纔不過十七八,這讓多少學子羨慕嫉妒恨。正所謂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十七八的解元,稱爲天才都不爲過。父親當年壓着他,不讓他參加會試,女兒認爲這個決定是對的。正所謂少年得意易張狂,偏生官場上容不下張狂之人。爲免禍端,父親才壓着靜浩,希望他多加歷練,將性子打磨一番,屆時再走上仕途,也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