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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皇后幽幽一嘆,神色黯然,有些傷心有些絕望又帶着極端的瘋狂。她輕聲一笑,笑聲中透着掩飾不住的淒涼和嘲諷之意。她在回憶自己的一生,簡直如同一個失敗者的最佳寫照。可是就算她是失敗者,在最後時刻她也要反抗,也要替孩子們做好足夠的準備。
軒轅齋沒有出聲,他在等待。他相信等羅皇后準備好了後,肯定會告訴他許多許多他過去不曾知道的事情。
羅皇后露出微微的迷茫之色,“本宮該從何處說起?”
軒轅齋點頭,他自然願意聽取羅皇后的金玉良言。
羅皇后輕聲一笑,“本不想讓你知道這一切的,可是既然你已經知道,也不算壞事。早點了解真相,也就能早點拋棄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今日不如就趁着這個機會,母后對你說幾句真心話,你願意聽嗎?”
軒轅齋沉默以對,足以表明了一切。
羅皇后伸出手來,摸摸軒轅齋的頭,“你都聽到了?”
軒轅齋搖搖頭,猶豫了片刻,才鼓足了勇氣問道:“父皇那樣對待母后,母后不生氣嗎?”
羅皇后疲憊的睜開眼睛,看到軒轅齋,露出一個笑容來,“齋哥兒來了,沒嚇着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