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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遠遠便看見高嶠領了一衆建康官員步行相迎,卻故意放慢了馬速,等兩頭相距不過數丈之遠,這才縱馬過去,到了近前,翻身下馬,對着高嶠就要下拜:“景深將賢侄託付給我,我卻負了所託,險些折了賢侄!全是我之過錯!倘賢侄有失,我便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高嶠怎會要他拜了自己,笑聲中,上前便將那人一把托起。
“許兄怎出此言?生死有命,本非人力所能及,何況置身兇戰?怪我不曾爲許兄考慮周到。許兄平叛竭慮之際,尚要爲我那魯鈍侄兒分心,更令許兄陷於兩難境地!愧煞了我纔是!”
那黃鬚之人,便是出身於當朝三大僑姓士族之一許氏的許泌,當今許皇后的長兄。
“景深不怪,便是我的大幸!”
許泌執了高嶠之手,極是親熱。
他近旁的幾名隨軍將軍,除去一個黑麪絡腮鬍的漢子,其餘都是士族出身,皆知高嶠,紛紛下馬,向他見禮。
高嶠心情暢快,一一慰勞。
旁觀民衆,亦聽不清說了什麼,遠遠只看見高相公和許國舅把手談笑,將相相和,未免羣情激動,道旁再次發出一陣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