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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巖從來不覺得短篇小說容易寫,越是篇幅小,越是考驗創作者的功力,這點有點像繪畫,數尺見方的畫布上,是個人都能畫,無非好賴,畫得好的容易給人以大氣磅礴之感。可如果把畫布侷限在一個小小的空心玻璃球內,就不是每個人都敢上手的了,所以內畫、微雕這些傳統手工藝者越發稀少,他們的技藝更是讓人驚歎不已。
因爲短篇小說篇幅小,必須用有限的文字量完成人物、環境、情節的表述,還得出彩,讀者一口氣讀完,得能回味一段時間。
赫赫有名的三大短篇之王契科夫、莫泊桑、歐亨利能夠讓人回味許久的名篇也並不太多,可見短篇小說要想寫的出彩有多難。
童巖不求寫出流傳千古的名篇,但怎麼也得對得起那最少80/千字的稿費纔行,爲這他死了不知多少腦細胞。
上了一白天的自習,晚上的夜自習也沒能倖免,過後,童巖沒有立即回寢室,而是在操場跑圈。
跑步的目的有兩個,一是爲了以後更好更快更穩的翻牆頭,把身體基礎打牢,二則是爲了構思小說情節。
雖然操場上人不少,但都各忙各的,絕不會拷問童巖昨晚的去向,對於進入幻想狀態中的童巖算是一塊清淨地。
清淨的美感很快被一聲狗吠破壞掉了,這隻狗是食堂老闆馬師傅養的,叫做馬達,據說是專門拉雪橇的阿拉斯加犬,智商堪憂,但比較好動,晚上不溜溜主人會發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