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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宸聽到這句話,眼淚一下子躥上來。我一下慌亂,不知如何是好。
“那上面畫的該是九里香。”她哽咽道。
我恍然記起!是了,當初我隔窗遙望,恰好看見山頂三丈高的九里香花樹,白色花瓣盛滿枝頭,冰清似玉。我當即執筆花了一副九里香,以爲只有這花才配得上那長安玉做的扇骨。
“後來呢?”我問。
婧宸用被子矇住臉,話音微微顫:“這扇骨是哥哥一根一根精心打磨的。他以前當這把扇子是寶貝的。”她默了一會兒,又道,“你不曉得他寶貝成什麼什麼樣子。從前哥哥是佩劍出行的,打他做了這把扇子,地。
接觸到本神君犀利的眼神之後,六師兄顫巍巍撿起筷子,哆嗦道:“沒事,小九,雖然你這樣能喫,但好在你長得是這四海八荒我見過最好看的,不愁嫁的。”
我仰面幾乎淚奔:老孃什麼時候愁過嫁!左右都打了十二萬年光棍了,還在乎自己能喫麼嫁不出去麼!
本神君悲涼起身便滾到司命府後院廂房,中途覺得少了點什麼,便又順道去六師兄的酒窖裏撈了兩壇酒。
雖然六師兄文文弱弱,一副淡雅絕塵不食煙火的模樣,但酒卻是私自藏了不少,大致也常常喝酒消愁罷。其實六師兄的命途比我好不了哪兒去。有時候我甚至覺得自己過得比他舒坦。我無父無母,當年不過巴掌大的小鳥兒,長到現在這幅模樣,權當自己賺了,於是這十二萬年,隨着性子當仙職,活得十分瀟灑自在。而我六師兄卻不同,他三百歲時候雙親便在大劫之中仙逝了,卻留給他司命星君這一職,他身上擔着這樣的使命,跟隨師父修行的時候十分用功刻苦,後來終於不負他爹孃的期許,卻此生都活在司命這個框框裏,其中的拘束悲愁,當屬他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