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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妥了?”
“大祭司說,您是獒戰的庶母,您這個時辰單獨去小木屋見他,被人撞見了恐怕會傳閒話。貝螺公主一聽大祭司這麼說,立馬就來了。奴婢想想也覺得不妥,剛剛怎麼就沒想到呢?好在大祭司提醒了,我們倆就連忙趕來了。幸好這附近還沒什麼人,不然真撞見了傳出去,綠艾夫人肯定又得在大首領跟前說您閒話了。夫人,您真是太好心了,顧着爲貝螺公主和獒戰說和,竟把自己都給忘了,上哪兒去找您這麼好心的人?獒戰還把您氣哭了,他可真有些過分了!”
若水臉上掃過一絲疑惑,垂眉思量了片刻,然後又問道:“大祭司就說了這些嗎?”
“是啊!她這麼一提,奴婢和貝螺公主就來找您了。怎麼了?您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若水若有所思地搖搖頭道:“沒什麼,大祭司想得果然是周到,我自己竟沒慮到這一層,還真該謝謝她。”
“要謝回頭再謝吧!夫人,奴婢去打盆水來您洗洗吧!”
白果出去打水了。若水獨自坐在木屋內,暗暗思量着:難道七蓮也看出來了?那女人向來清高自傲,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又怎麼會忽然想起提醒金貝螺這樣的小事?莫非……上回問她藉手串來瞧時她已經對自己起疑了?已經開始對自己有所不滿了?要真是這樣,那自己對她的懷疑就應該錯不了!
白果打水回來後,若水簡單地洗了把臉,然後帶着白果去了神廟。白蘭通報之後,帶着若水進了七蓮打坐的靜室,然後退下了。
幽靜昏暗的靜室內,濃濃的油燈香和銅鼎內飄散出的香氣混雜在一塊兒,像一塊兒密而透風的薄紗帳將靜室裏的一切裹得嚴嚴實實的,一走進去就有種肅穆陰森的感覺。
門被推開時,燭臺上的油燈苗搖曳,光點在七蓮那張凝白的臉上跳躍。她正盤腿坐在靜室正中的蒲團上,聽見若水進來了,也沒有起身相迎,只是口氣淡淡地問了一句:“若水夫人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