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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裏呆過的男人,還怕凍醒?誰信?
年絳珠瞪了他一眼,抽回手道:“走開!真不害臊!”
跟自己媳婦兒害臊那還是個男人麼?顏博一腳踹翻小茶几,碟子糕點乒乒乓乓醉了一地,然後壓住年絳珠,狠狠地吻了起來。等把她吻得暈暈乎乎了,該辦的事兒也就得辦了。
華珠跨過穿堂,遠遠地聽見不大對勁的聲兒,腳步微微一頓,銀杏紅着臉迎了上來,扶住她胳膊往外走,邊走邊訕訕地說道:“四奶奶和四爺歇下了,表小姐有什麼事兒嗎?”
“我在門口碰到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她丈夫上京趕考,被人打死了。兩個兒子參軍,就在三爺的蛟龍軍麾下,六年前戰死了。然後大兒媳病死,二兒媳又跑掉了,她想找份差事。”華珠簡單地說了婦人的經歷,“她姓吳,名秀梅。”
“真是個可憐的人。”銀杏想起家中的母親和哥哥,動了惻隱之心,“這事兒奴婢可以做主,正好最近四奶奶要買一批下人,奴婢把她算進去,不過得從膳房的累活兒做起。”
“你先看看她的人再說,若是可以,你留下看着辦,若是不行,也不必顧忌什麼。”華珠語氣如常地說完,告別銀杏,回往自己的知輝院,路過側門時,二人戰況實在激烈,那嬌媚的吟哦和粗重的喘息把華珠這個生過孩子的人都羞到了。
男人啊,果然憋不得。
不知想到了什麼,華珠的心情忽而變得煩躁,皺眉回了屋。
幽暗的房間,一隻腳踏進去又收回來,如此反覆了次,顏姝轉身奔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