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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幢房子原本不是他的,如果殷穎的姐姐不是他的初戀,正如黃堂所說,這是一個不錯的工作。
可是,那幢房子原本是他的,今天早上他講課的書房,原本就是他的書房,書房對面,就是他原本的臥房。
現在那幢房子已經改了主人,他只是一個陌生的,被僱傭過去講課的家教……
坐在曾經屬於自己的書房中做個兼職,這滋味本來就不好受,可是當他發現,殷穎的姐姐,還是他大學時候初戀之後,他就更加難受了。
殷卿的那個比喻,真是太恰當了。
他就像中山王的子嗣徐清君一樣沒出息,淪爲乞丐,代替人受罰捱打,而捱打的場所,就是曾經自家的大廳……
殷卿說那句話的時候,他真心感覺,他就是被人剝去衣袍,受其羞辱還要遭受棍棒毒打的徐清君。
相鼠有齒,人而無止,人而無止,不死何俟!
這是出自《詩經·?風·相鼠》。
可是,這是他的錯?無論做什麼生意,都存在起起落落,他沒錢,他賣掉房子,他努力尋找工作,給人補習……他也是靠自己勞動所得,他沒偷沒搶……他怎麼就無恥了?